少出來，就是打算聽聽顧少的意見。”左錦良喝了口茶，“陸家的心思我不清楚，白家卻是昭然若揭的，顧少是個聰明人，和我合作，取個雙贏的局面怎麼樣？”

顧明爵喝了口茶，“左少看的明白，自然也明白，這件事對於左家有多大的利益誘惑，左少捨得放棄唾手可得的榮華富貴？”

“那是他白縉琛給的，不是我左錦良要的。”左錦良似是想起了什麼，皺了皺眉，有些不屑的哼了一聲，“白縉琛的心思怕是整個京都都快知道了，顧少明明知道這裡面是因為什麼，何必要多問這一句。”

“犧牲你弟弟換來左家在京都百年不能夠動搖的地位，還能夠得到顧家的一切，左少不應該覺得值得嗎？反正你父母自小就分居兩地，你也不是什麼明面上的繼承人，擋了你爺爺的這步棋，誰也不會說你好，”顧明爵倒是有些明白左錦良的心思，用左善去換左家的富貴，哪怕兄弟兩個人不算太親密，依照左錦良的性格，怕也是做不出來的。

“如果有一天，有人要拿你弟弟換顧家百年在京都屹立不倒的地位，你換不換？”左錦良反問了顧明爵一句。

不換！這兩個字立馬在顧明爵的腦海裡閃過，卻沒有說出口。說都明白的意思，說穿了也沒有必要。他們都是聰明人，想要的東西大可以自己去奪，何必需要靠別人自以為是的施捨，從而犧牲更多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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