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向有了，至於細節，之後再慢慢商量。

這一趟，收穫甚多。

無論是誰，都在這次見面商討之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

其中可能有一個人，唯獨一直還不在線上。

聞曉赫送兩位大佬離開之後，回到了何染家，看著坐在沙發上一邊擼貓一邊看綜藝的女人，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她永遠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可是她自己想要什麼，跟在她身邊最久的他卻根本無從而知。

她想要什麼，她喜歡什麼，她討厭什麼。

他都不知道。

她就像是一陣風，風過無痕，怎麼也拽不緊。

何染察覺到來自聞曉赫的眼神，頭也不抬，直接道：“別愛我，沒結果。”

“誰、誰愛你了？！”聞曉赫炸毛了，“誰會喜歡上你這個不要臉的自戀狂！”

“我逗你的，”何染抬頭，“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和大橘炸毛的時候特別像嗎？”

聞曉赫：“……”

你才像肥貓，你全家都像肥貓！

這樣一天，平凡而又不平淡的一天就這樣悄悄落下了帷幕。

何染收拾完，將大橘送到旁邊的聞曉赫家，一個人享受這夜裡的孤獨。

自來到這裡之後，她每天就被頭頂上生死存亡的巨大壓力壓得闖不過氣，其他人壓根無法理解她身上肩負著壓力和痛苦。

每一天，都不知道這會不會是她的最後一天。

甚至可能，在熟睡的夜夢裡，對手領先於你完成了任務，那她可能再也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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