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尤其高，幾乎完美地將他掩藏於老師的視線盲區。

加上他是優等生，平時又表現極好，老師們都先入為主地認為他不會上課開小差，所以正在講一道三角函式習題的數學老師並沒有發現他的小動作。

坐在他身邊的陳肖卻緊張得直冒冷汗。

趁老師背過身寫板書的時候，陳肖拿手肘戳了戳張玉涼，用氣音問：“你好了沒有？”

“還差一點。”張玉涼頭也不抬地回答，打字的速度加快了幾分。

窗外的程澹聽見二人的交談，好奇地跳上窗臺，抻著脖子偷瞄張玉涼的手機螢幕，映入眼簾的是某個閱讀平臺的作品釋出頁面。

程澹認得這個軟體，那還是他看著張玉涼下載的，叫紅糖讀書。

紅糖讀書是一個剛建立不久，幾乎沒什麼知名度的網路小說平臺，和其他閱讀軟體一樣分為讀者和作者兩個模組。

由於存在時間不長，紅糖讀書裡的小說多為從其他閱讀平臺購買的正版書籍，不但有網路小說，而且特設了名著專區，世界必讀著作在這裡都能找到正版資源。

紅糖讀書的APP做的很好，特別是作者模組使用起來非常舒服，用紅糖讀書APP發表作品的作者幾乎沒有因為APP而抱怨過。

然而，作品板塊好用是好用，註冊紅糖讀書的作者號卻非常不容易，除去常規的身份認證之外，紅糖讀書稽核員還會利用註冊者的身份資訊進行簡單的調查。譬如註冊者以前是否在其他平臺釋出作品、是否已與其他平臺簽約、是否有融梗、抄襲等黑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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