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轍跡,許伯容這個人行事從不留痕跡,故而便是他自己設的局,在忘卻一些是非後他也捉摸不透自己當初為何那般。
“許伯容不可活。”
首輔自方桌下取出一長條,藏青色花布包裹著,他 一面開啟那布包一面直接了當道的告訴姜柳居。
“只要取了許伯容的性命,日後無論是那位八王中的哪一位做了皇帝,你都是開國功臣,既是開國功臣,那麼之前的一切為虎作倀都將會成為你臥薪嚐膽流傳千古的事蹟。”
姜柳居心覺噁心,對首輔的話也是將信將疑,縱使這首輔是先帝的寵臣,可先帝已崩,他又遠離王城,不過一隻脫了毛的孔雀,說什麼日後,他哪裡來的勇氣保證日後呢?
花布拆去露出一截明黃來,他頓時瞭然。
遺詔。
東都禍亂中眾說紛紜的一件東西。
“奇安雖被誅,然而其子奇葉卻還苟活。”
姜柳居蹙眉,卻想著莫非先帝能料到如此多的後事?
“他逃走並非意外,是有人刻意放他離開,他現在已然成了流寇之首,遲遲龜縮於俞句不與朝廷為敵不過是守著越執屍首。”
首輔頓了頓,他那因年老而日漸鬆弛的面板上露出一絲惋惜,
“到底是作孽。”
他道。
“若不是他,許伯容現在該將越執忘得乾乾淨淨才對,可也因如此,先帝以越執牽制許伯容的計劃才得以順利實施。”
“恕晚輩眼拙,先生似乎並不以此未幸。”
“哪有人時時刻刻盼著別人不好呢?”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網頁】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使用【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並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網路。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