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還有點暈,他動了動身子旁邊還睡了人。
越執一驚,忽的想起安合志的那些酒後之語。
若他所說無誤的話,那麼許伯容早就知曉自己身處陷阱,他也為此做好了完全的準備,那個日日在昭陽殿溫書的溫潤太子不過是個幌子。
只是他為什麼在鄭貴妃發難前選擇了逃避?
韜光養晦麼?
且不說以他的性子是否會這麼做,單說當時的情形若他願意放手一搏讓安合志麾下昔日最強兵馬鎮守四門的話越執未必就能成功攻下四門。
呼嚕聲一浪高過一浪,這時越執回過神才發覺自己睡在一個極大的屋子裡,而睡在這裡的絕對不止是他。
這安合志是將他安置在什麼地方了?
他想著,又覺自己不該諸多挑剔。
他這一睡醒就變得興奮了起來,倒下身子卻再也睡不著了,又想起剛活過來那日遇見許伯容時那人的模樣,他挑不出這人的壞。
一點也挑不出。
許是他生來腦子就缺根筋呢?
如是自嘲著心裡雖得不到痛快卻也不至讓自己堵的難受。
不過他一醒來就遇見許伯容這一點是否太過巧合?
而一來這安交又遇到了那姜柳居。
姜柳居,南都姜家……
是了,越執一排腦門子發出一聲清脆響亮的聲音。
先帝駕崩那幾日朝廷為儲君一事鬧的不可開交可姜家卻一反常態無所作為。
就像是……
越執想了許久才找到一個確切的答案,就像是他們早就知曉會有此情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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