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再訓他，拍著他肩膀安慰道，“不過你也受苦了，常發真不是個東西，對你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舟舟，這些天，你真的辛苦了。”

說著，蕭木上前，做了一個親暱的安慰動作，然後一臉寬慰的慶幸，“好在，這次你竟然因禍得福了。大夫說你的腺體經過這麼一次折騰，好像對常發的資訊素徹底免疫了，換句話說，今後你對他的資訊素只會厭惡，不會有任何成癮的感覺。”

蕭木的眼眶微微有些溼潤，眼裡閃著淚花，“舟舟，恭喜你，你成功把癮戒掉了。這一次，你真的好了。”

焉雨舟聽著，用腦袋仔細消化了下蕭木言語間的意思，當從蕭木的眼神裡得到鼓勵和肯定的資訊時，狂喜瞬間從心裡流遍全身，整個人都沉浸在劫後餘生的極度喜悅與不敢置信之中。

“真的？”焉雨舟顫抖著問，手指絞在一起，忐忑不安地問，生怕自己在做夢。

“真的。”蕭木確定無比地點頭，露出燦爛的笑容，“恭喜你，熬過來了。”

蕭木的話就如同給人一針興奮劑一樣，讓心境瀕死的他終於見到了生機，如同沙漠的行人見到綠洲那般令人喜悅。

這一個瞬間，焉雨舟覺得，自己就像窗外清晨的陽光一樣，在熬過了漫長的夜晚以後，終於重獲新生。

*

焉雨舟最後還是忍不住，溜去沈辭的病房，悄悄在沈辭的床邊坐下，牽起睡夢中平放在身體兩側的手，放在自己臉頰邊，輕輕貼著，眼角掛著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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