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侃杵在視線中心。

“唱兩句。”其中一個說。

鬱侃彎了彎唇，也沒問他要聽什麼，張口就唱小白菜。

那人倒也不生氣，走到角落拿了把吉他過來扔給他：“試試。”

鬱侃就試。

他們聊了一會兒，可能比剛剛走的那幾個人聊的時間還短。

蔣嵐走到鬱侃面前，就像讓鬱侃修改佈置一樣，推給鬱侃手機號碼，微信名片。

“嚴老師忙忘了，讓你之後有空聯絡他繼續聊。”蔣嵐說，“你剛剛說你現在是理科生？”

“啊。”鬱侃應了聲，懶洋洋地把稿紙塞回檔案袋裡。

蔣嵐皺了皺眉：“虎子不是說你上學期棄考理課？”

“是啊。”鬱侃鬆了鬆肩頸的肌肉，嘆了聲，“他還說什麼了？”

“沒，就這些。”蔣嵐不是個愛多問的，只是提醒說，“Y大文化分不算低。”

“知道了。”鬱侃笑了笑，“嵐姐，謝了。”

蔣嵐不為所動：“我是為了讓你來我這。”

“嗯，謝謝。”鬱侃同樣不為所動地道謝。

蔣嵐乾脆跳過這一茬，謝來謝去他們兩能謝到天荒地老，她記得剛才在鬱侃的手機螢幕上一晃而過的照片——他的手機殼實在特色，看見的人總下意識看一眼。

“桌布在哪裡找的？”蔣嵐說，“很好看。”

鬱侃於是摁開來給她看，炫耀似的：“私人作品。”

構圖確實很好看，那天許恣校服沒換，蔣嵐輕易認出26中的校服，愣了好幾秒，詫異地看了眼鬱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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