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擊人的說法，“平常。”

陳意深沒想到蘇肅南一句也沒提剛剛陳龍宇的事情，反而將話題拉到了這上面，他自己都有些緩不過來。

“喝點水，”蘇肅南說，“溫的，剛倒。”

“謝謝。”陳意深僵硬的接過來，又僵硬的問道，“你就……沒什麼想說的？”

蘇肅南斟酌道：“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會插手你的隱私，當然——”

“你願意主動告訴我的話，也願意讓我插手的話，我很樂意插手。”蘇肅南嘆了口氣，摸了摸他的腦袋，溫暖乾燥的手掌罩住他的耳垂，“如果不願意說，現在進去睡一覺。明天早上想吃什麼？”

“稀飯饅頭。”陳意深幾乎是下意識的回答。

蘇肅南點頭：“好，晚安。”

“晚安。”

陳意深就這麼站在原地，想看蘇肅南進房間，但蘇肅南也站在原地不動。

兩人這麼對視了片刻，蘇肅南才問道：“怎麼不進去？”

“……那你怎麼不進去？”

“想看著你進去。”蘇肅南說。

“噗——”陳意深嘴裡的水差點噴蘇肅南一臉，所幸在最後一秒被他剎住了，沒做出如此讓蘇肅南會殺了他的動作，陳意深看了蘇肅南半晌，意識到蘇肅南好像是很認真的在說這句話，沒有絲毫要撩撥他的意思。

好吧，陳意深承認，是自己主動被蘇肅南撩撥了。

“那……”蘇肅南以為陳意深不樂意，“我先進去？”

“等等……”陳意深伸出手，握住蘇肅南的手腕，問道，“能不能冒昧的問一句，蘇先生，你以前都是怎麼談戀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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