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臉，直視著何宣霖。歲月有沒有在何宣霖臉上留下痕跡他不清楚，過了四年多他早記不清對方長什麼樣了。只記得這個以前還是一個站在他身後唯唯諾諾小心翼翼默默在他背後支援他的人，到最後踹了自己一腳，把自己踹向深淵。

“哦，同學敘舊也不該是這時候，走吧，我們去喝酒了，你自便。”宋溪挽著謝景然的手臂，朝何宣霖揮了揮手。

何宣霖看著他們的背影，眯著眼睛，隨後叫了個小零陪在身邊。點了幾杯酒之後發現對方太受，又把人遣走了。

靠在沙發上，招手點來一個一，何宣霖看著二樓的方向，猛地把身邊可憐的鴨摁在沙發上，咬了一口。

二樓。

“景然哥哥，你姓什麼啊？”宋溪靠在謝景然身上，手指在他胸口划著圈。

“謝。”

“我可以不為難老白，但是……”宋溪挑起謝景然的下巴，眯著眼睛說，“你知道我想要什麼的。”

謝景然撇過頭，移開宋溪的手指，嘴裡吐出一句話：“那你就去為難他吧。”

“……”宋溪一時被哽住了，張著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

謝景然獨自倒了一杯酒，抿了幾口。宋溪為難老白確實有他的原因在，但他不接受道德綁架，自己沒解決好的事情賴在別人身上，那算什麼。更何況老白也沒有說什麼，只不過是宋溪一個人自導自演罷了。

“聽說你們新進了一批新的酒，給你嚐嚐。”宋溪笑著點了好幾瓶酒，託著腮看著謝景然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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