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你的身體對我做出的反應，”洛禾手按在他胸膛處，“把心交給我。”

“……好訊息是，像我手上這種探測附近十米內魔氣的裝置，整個勇者協會只有五個，另外四個在現在的四隊勇者隊長手中，他們分別朝國家的四個方向去探索魔王的蹤跡。”

“殺了他們？”洛禾說，“沒必要的，我為什麼要向世人掩埋我的存在，我為什麼要四處逃竄？”

維克多頭一次從他臉上看到這樣的神情。

哪怕沒有王冠，但無可否認，這是王。

王來征服，王來承受，王來給予。

維克多從他身上看到了史書上記載的，讓無數人聞風喪膽的千年前那個魔王的影子。

洛禾說：“我生而為王，所以我不會選擇逃跑，王只有站著死，沒有跪著生。這個世界已經安靜的太久了，為什麼不給它帶來一點新鮮的血液呢？”

“你說呢，我親愛的勇者大人。”

“……是的。”

維克多開口，才發現自己聲音意外的沙啞。

他為洛禾身上的這種光芒感到震撼與不安，但也為其目眩神迷，令他更想把這個王從那高高的王座上拽下來，沉進沼澤地裡，變得同他一樣的黑暗，和骯髒。

可是，他也想把這個人，送上屬於魔王的王座。

他也想看看這個無趣的世界，能掀起多大的風浪，讓多少人從日復一日的迴圈往復中走出來，為自己的弱小感到悲哀。

“維克多，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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