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的抱著他，或是醒來後軟綿綿的撒嬌時，他的心底就會驀然一軟。

我怎麼可能會生你的氣，再次親了親零的臉頰，王鳴淵的眼中閃過一絲黯淡。

他剛才甚至很自私的想過:為什麼小孩不是一個真正的孤兒呢？那樣他是不是就可以陪著小孩，一輩子都不用分開呢？

看著師父轉眼間又低沉下來的情緒，零頓時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唉，風流倜儻的師父也變得多愁善感

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零發現自己的手好像變得修長了不少。

將手藏進懷裡，零默默的想:完了，快要被發現了。

藉著解手的機會，零默默的蹲在地上，一抬眼就看見王鳴淵的側臉，有點虛的慌。

媽耶，褲子好像……變小了。

零覺得，自己要是一站起來，褲子難保不會崩開。

搜了一下守歲蛇的關鍵詞，零發現這東西每隔一個時辰就會發作一次，一次躥四歲。

掐指一算，零發現自己再過一會兒就要成年了。

知道這招肯定不管用的零有些後悔，他要怎麼解釋，才能讓自家師父不要想太多？

“師父……”

咬了咬牙，零怯怯的說:“我好像中毒了，守歲蛇的。”

說完就站起身來，有些扭捏的看向王鳴淵。

“……”

面無表情的投餵了一棵赤焰草，王鳴淵問零:“說吧，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零心虛的看向自己的腳尖，過小的鞋子讓他皺了皺眉，“就……就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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