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消毀殆盡了。

“沒有人能用異能傷害我，你這種垃圾也是，而且你用的越多，就越出不去，”朝零轉過身去，張芥景冷笑著對他說，“和他做個最後的告別吧，如果你真的想死，就去上面找我。”

聞言，段梓銘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看向零說:“你想死？”

他說這話的時候，轉向零，死死的盯著他，看到他沒有否認後，眼瞳中閃過了一絲極為明顯的藍光。

“為什麼？”想要朝零走去，卻被眼前的東西給擋住了，用盡全身力氣卻只能打出一層又一層的波瀾，段梓銘只能眼中閃爍著祈求，對他說，“是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不是的……”看到張芥景離開，零神情複雜的說，“我只是有必須這麼做的理由而已，而且是不能告訴你的理由。”

“必須嗎？”

“是。”

“為什麼不能告訴我？”段梓銘出聲問他，隨後又自嘲一笑，“我一直以為，我只需要保護你。”

“你不告訴我，讓我怎麼能死心？”

連個理由都不給，我如何會死心？

“……抱歉。”

聽到這句抱歉，段梓銘沒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零。

有些猶豫的向前走了一步，零發現段梓銘的眼瞳似乎是在變藍，這時他才突然想起，資料裡的一段設定。

由於異能的緣故，段梓銘的眼瞳會根據他的感受而變色，明明是寓意著無憂無慮的藍色，卻是他難受時的顏色。

“那如果我求你的話，”久久的沉默過後，段梓銘突然出聲，眼中盛滿了哀傷與絕望，已經被湛藍色給侵蝕了大半的眼眸看向零，“你會留下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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