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想的那樣”的表情。

於長洲不由一怔，倒是來了興致，“真的假的？你可別蒙我。你那時候不是自閉症嗎？還學會跟人打架了？”

付睢寧癟了癟嘴，把那主動撲進他懷裡急著想聽八卦的人抱住了，“是啊，我媽跟我爸都嚇壞了，還有我老師，都沒人相信。我平常看著可能很好欺負，可真的被人打被人嘲諷，被別的小朋友罵我‘小啞巴’的時候，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撲上去就打了。雖然自己也弄了一身傷，可就是感覺很痛快。”

“後來他們就不敢欺負你了？”於長洲躺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趴著，“那你爸媽還有你老師，罰你了嗎？”

“被我打的挺慘的，後來就不敢了。罰嘛，肯定會啊，不過畢竟我那時候還有那種毛病，他們也沒敢怎麼罰我，就怕我一個萬一病情加重。”付睢寧低頭親了他一下，“哥，你想看我小時候的照片？”

於長洲點點頭，“你都把我小時候的照片看完了，好的醜的哪個沒看。就是覺得有點虧……”

付睢寧笑了笑，“等什麼時候找找吧，大概有，我也沒印象了。”

於長洲倒也不是非要看，就是有點好奇，“算了，沒有就沒有吧，我估計你小時候也是面無表情的沒什麼意思。”

這話說的，付睢寧倒是沒反駁他，畢竟他那時候自閉症，也不愛見人，就算見了也沒什麼表情。

兩個人又說了些話，付睢寧倒是主動說起了傅則出獄的事，只是沒說傅則來找他要錢。他本來也沒想著把這件事告訴於長洲，就只說讓他記著，要是傅則來找他，也別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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