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於長洲知道她什麼意思，“有的時候，人設不允許。”

剛才在會議室試音的時候，於長洲問他們有沒有想試試其他的，他見付睢寧那個表情，明顯欲言又止。

後來進了試音間讓他試別的，單方面來說，的確也是於長洲覺得他可以嘗試一下。他也沒有強求，如果付睢寧不願意也無所謂。

但顯然，他是願意的，這也印證了於長洲之前的想法。

趁著這會午休，於長洲的跟拍也不在，曄曄看了眼牆角的錄影裝置，小聲地問於長洲，“於老師，剛剛你那個攝像是跟你說什麼了，我看你臉色很不好，跟誰欠了你幾百萬一樣氣沖沖地出去打電話。”

於長洲愣了一下，搖了搖頭，“嚴格意義上來說，算家事。”

曄曄眨眨眼，不明所以：“啊？”

於長洲要是不想說，不管她怎麼問，也是問不出來的。

本來她也就是隨口一問，於長洲不樂意說，她也就換了個話題，只是這個話題換的，於長洲差點打她，“我上次跟你說的查契合度的事你別不當回事，我那天還問了一下我家那個，你們現在這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早晚得發作！”

於長洲：“你再烏鴉嘴，獎金扣雙倍！”

曄曄哼了他一聲，嘀咕了一句什麼，人就出去了。

於長洲趴在桌子上，大抵是昨晚睡得晚，上午又一直在忙，這會吃過飯有點困了。

他把錄音室的空調調高了兩度，就趴在錄音臺上，準備小憩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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