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嘉一臉老實樣：“打算髮酵臭豆腐。”

“G你――”

正要發火，整容醫院大門口來了個老太婆。

醫院大門口的保安見狀立馬攔她：“怎麼還來？上次還沒吃夠苦頭呢？”

老太婆頭髮蓬亂，眼神執拗，整個人瘋瘋癲癲的，不顧保安阻攔往裡面闖：“讓我進去，我要做保養，你們不能攔我，我是高階VIP會員。”

陸清嘉聽了對方的聲音，眉峰一挑，老太婆的聲音意外的年輕，頭髮也只摻雜了幾根白髮，雖然身上面板皺巴如橘皮，但身形還算挺拔，身材也沒走形，更不要說弓腰駝背。

整個人看起來極為違和，彷彿真實年齡不像表現出來的樣子。

一見到她，就連管理經理也顧不上陸清嘉了，連忙走過去：“你又來幹嘛？”

“說了多少次了，你的會員預存額早就花完了，我們的高階VIP服務專案你現在無力享受，想吃霸王餐呢？快滾！”

老太婆苦苦哀求：“我破產之前在你們這裡消費過的少嗎？你們成本根本不高吧？”

“那時候你們見了我誰不笑成一朵花，現在打發乞丐一樣對我，告訴你們別把我惹毛了，大不了我――”

話只說一半，對方也有意隱瞞，朱經理臉色卻染上了狠厲。

獰笑道：“咱們開門做生意，有錢消費就是上帝，你沒錢還想享受，這是什麼道理？”

“打量威脅誰呢？想想你家裡面的人，聽說你兒子現在上學已經沒保鏢了吧？你也不算是光腳的，自己掂量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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