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氣，閉了閉眼，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現在需要理智, 需要清醒。

然而, 因為褚喻那一句話,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收屍”兩個字，怎麼也冷靜不下來。

浮舟哆嗦著手給褚喻打電話。他現在發不了簡訊, 更加沒有辦法冷靜下來。

褚喻接了電話，漠然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打電話來幹什麼？”

浮舟唇瓣顫抖：“你剛才說的那兩個字, 是什麼意思？”

“什麼兩個字？”

“就是你說的, 要是我再糾纏你不放，再跟你說喜歡你，就只能給你收屍了。”

“你說那個呀？”褚喻笑了一聲，無所謂的說道, “微信最近老是給我推送這種文案的，什麼總裁夫人被送去挖煤已經三天了，認錯沒啊之類的，今天又給我推送了一個，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就發給你了。”

褚喻笑著問道：“你看了之後，感覺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寫的很有意思？”

“……”浮舟驟然沉默。

“喂，你還在聽嗎？”褚喻始終含著淡淡的笑容，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他回話，就笑了笑，說道，“還有事嗎？沒什麼事我掛了。”

浮舟問道：“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只是因為在微信看到了這樣一段話，所以才發給我，而不是真心想對我說這些話的，對嗎？”

浮舟的表情有些脆弱，他難以形容現在的心情，大概就是本來高高的懸在半空中，因為褚喻這一解釋，終於緩緩地落回到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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