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一臉不想沾手的模樣。
何元菱遞上狀紙,卓北簡單看了一下,鋪開紙筆,開始做記錄。
“為何苦主周向文自己不來,卻是何姑娘前來申訴?”卓北例行公事地問。
“包樞光每每在半路攔截,周向文已遭受過四五次毒打,完全到不了省城,無奈之下,才由我前來代他申訴。”
何元菱說得清楚,卓北也點點頭,在紙上認真地記錄著。
那邊塗興安開口了:“你是周向文什麼人?”
何元菱道:“算是半個街坊吧。”
塗興安立刻抓住機會,眉頭一皺:“這不行啊。申訴也有申訴的規矩,要麼是苦主親自來,要麼是苦主的家人來,你非親非故的,與規矩不合。”
說著,塗興安還一伸手,指了指牆上貼著的一張紙。
那紙上張貼的是一些申訴流程,大概算是大靖朝的公示方式。只是公示時間太過久遠,那張紙不僅發黃,而且發脆,上面的字跡都已經模糊,一派搖搖欲墜的模樣。
不用問,那張紙上肯定有相關的規矩。
但同樣也不用問,何元菱一定是有備而來。
她挑了挑眉毛,向那張紙斜睨一眼,笑了。
“文宣五年,河東省禮峰縣冤殺屠夫一案,申訴人是禮峰縣衙一名小小的仵作。據說,申訴之初也曾被冠以不合規的帽子,這名小仵作一路從省路言驛申訴到京城通政司下屬路言驛,最後成功為屠夫翻案,河東省上上下下三十餘名官員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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