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沒有回答，時禮繼續逼問幾句後，它才浮現一個‘嗯’字。時禮眉頭瞬間皺了起來，生出一分恐懼。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沈驚衍簽下她是想做什麼？女性調理身體的藥物？她就是八歲小孩都不會相信。

時禮越想越覺得害怕，瞬間生出了先逃離的衝動，可又想到他的仇恨值不是假的，確確實實只有20，雖然一直沒有掉，但也絕對沒有到想要她命的地步。

時禮開始掙扎了，糾結片刻後把他的膝上型電腦端了下來，放在地上開啟。人的大多數秘密，主要還是藏在電腦裡，她上次沒仔細找就走了，這回說什麼也要找出更有用的資訊。

電腦開啟，散發出幽幽藍光，時禮的臉色在光照下顯得十分詭異，房間裡安靜極了，只剩下滑鼠和鍵盤的聲音。

時禮不放過任何一個資料夾，終於被她找到了一份有用的東西——

自願者合同書。

這份合同書不是她的，而是沈驚衍的。時禮看著沈驚衍簽下的名字，眼底閃過一絲驚愕，再看簽約時間，正是他勞改結束後那段時間，一瞬間就懂了為什麼他能順利還清貸款、又有錢上大學了。

她之前查過資料，幾年前自願者這種還不怎麼流行，所以簽約的價碼給得很高，不像現在到處都有破罐子破摔的，沈驚衍拿到的這筆錢，足夠他還債加讀書了。

……只是她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也做過自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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