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這才真正相信人格分裂這種事，他眉頭皺得更緊了。

安柔從程笙懷裡抬起頭，轉過頭來看向羅競，眼睛裡不再有安安的鎮靜，只有不安。

不過不管是誰，都不忘說上這麼一句：“只要……只要你別傷害阿笙，我會幫你喚醒小柔的。只是——”

羅競問：“只是什麼？”

“我不敢保證真的能叫醒她，你們之間肯定發生過非常讓她痛心讓她接受不了的事情，對不對？”

羅競臉色暗了暗，別開眼，點了點頭，“她捅傷的那個女人，是我前妻。”

安柔跟程笙對看了一眼，沒想到受害者竟然是羅競前妻！

三人之間到底是怎樣的糾葛？

她還想問他什麼，被羅競打斷了，“我們之間的事，你們不需要知道，你只要讓她出來就是了。”

安柔拉著程笙一起到沙發上坐下，“阿笙……”

“別怕，我不會有事的，你試試讓他死心就好。”

“嗯。”

安柔抓住程笙的手，再次閉上眼，調整呼吸，沉睡過去。

程笙坐在她身邊，羅競站在安柔對面，看著她，兩人一直等著。

從下午一直等到天黑，安柔都沒有再睜開眼睛。

程笙煩躁不已，在安柔身邊轉來轉去，他對羅競道：“別小柔沒醒來，安安和阿柔也醒不了了，我要叫醒她——”

羅競攔住了他，“我來叫。”

程笙：“……”

羅競叫的，當然是“小柔”這個暱稱。

程笙心裡祈禱：別是小柔別是小柔別是小柔千萬別是小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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