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雅清苑周圍找了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酒吧去喝酒。

——

安柔給何會發完資訊放下手機，用浴巾裹了自己，出了浴室。

剛才她幫程笙上了藥，也幫他簡單擦洗了下，此刻他正靠坐在床頭，她出來，他就那麼直直地盯著她：“你答應他的是什麼？你要跟他走了是嗎？”

並不是質問，只是很平淡的詢問。

他已經接受了跟另外一個男人分享她。

安柔走到床邊坐下，不作聲，只柔柔地看著他。

程笙也看著她，過了半晌，他問：“那你什麼時候再回來找我？”

安柔心酸，鼻子也酸，她笑了笑，握住他的手，讓他的手貼心在她臉上，“等我把楚豐馴服得跟你一樣聽話了，我就隨時都能來找你了，不會很久的。”

程笙聞言，咬牙，下頜線繃緊，大手順勢捏住了她精巧的下巴，恨恨地說了三個字：“真-欠-操！”

安柔一笑，解開身上的浴巾，爬上床，坐到了他身上，雙臂環抱住他的脖子，跟他貼面，“嗯，阿笙操得我最舒服了，好喜歡你的肉棒操我……”

安柔是故意這樣說的。

事實上，她根本無從比較，她跟安安的記憶雖然是共享的，但她沒有安安的感覺，人的記憶很多都是靠感覺來儲存，安安的那部分記憶對她就像隔了一層馬賽克一樣模糊不清，安安跟楚豐是怎麼做愛的她知道，但她不知道到底舒服不舒服。

程笙聽到她的話，紅了眼，一半是因為受刺激，一半是因為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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