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沙雕。

顧林晗翻了個白眼，只剩下一句，“可把你自戀的。”

凌安笑起來，“都說是自信了。”

雖然沒喝醉，但凌安也喝了好幾杯酒，酒精緩慢的發揮作用，加上車裡坐得舒坦，他開始犯困。

顧林晗把圍巾展開，給他蓋上，“困就睡一覺吧，到了叫你。”

“嗯。”凌安調整到一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睛。

睡著前，他又想起秦宴，不知道回家了沒有，有沒有乖乖在休息。

另一邊。

秦宴坐在沙發上，腿上放著一臺電腦，網頁停在一個雜誌預售頁面，他盯著那串正在飛快減少的剩餘本數。

手邊的電話開了外放，那邊傳來陶冉的聲音，“秦總，真的一口氣買這麼多本嗎？”

秦宴言簡意賅，“買。”

陶冉沒再說話，好半天，才又開口，“下完單了。”

秦宴再次重新整理頁面，見上面顯示的剩餘本數後面是大大標紅的零，滿意地點下頭。

“秦總，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陶冉深呼吸一口氣，說，“您買這麼多雜誌，要做什麼？”

“放好，儲存。”

陶冉沒話了。

與此同時，網上。

【來晚了，沒搶到嗚嗚嗚嗚嗚！】

【啊啊啊啊啊啊，怎麼這麼快，距離預售關閉的時間明明還有一個小時，前一秒還有幾萬本！】

【樓上摸摸你，因為又見土豪粉，五萬本一口氣清空，有錢就是好！】

【說起來，這速度，還有預售銷量，能夠進入年度前十了吧？別看崽崽低低調調，但真實大流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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