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所致。不過這樣當著面大搖大擺地揭人傷疤的事，終歸有些不好，還是不要多談。

他轉而問：“你是哪門的弟子？”

“弟子從師西永珍宗。”那弟子感激道，“多謝仙尊出手相助。”

傅清應了聲，卻有些疑惑。西永珍宗的人，怎麼跨越了半個和洲，來陰闕域除魔？

那弟子像是看出了傅清的疑惑，啞聲道：“前些日子東永珍宗與我宗宗主商榷，覺得西永珍雖與陰闕域隔得遠，卻仍有除魔衛道的責任。前些時日仙尊鎮壓了西和洲與雪洲交界的魔物，西永珍有了點餘力，東永珍謝宗主便讓我們來這裡幫忙。”

他說話時面露苦澀，似有隱情。莫子闌破天荒地問了一句：“你似有不願？”

“不敢不敢！”那弟子道，見傅清朝他微微點頭，才苦笑一聲，道出實情，“除魔衛道，我等自然義不容辭。可東永珍宗前些時日侵佔了我宗的引靈臺，我那時正在結丹的緊要關頭。這樣一來，金丹便失了成色。雖東永珍給了些補償，可我這一生，便毀在這上面了……這批前來的弟子，有不少都與我有相同的經歷。”

那弟子說話時，眼神裡帶著希冀，看向傅清。他最後道：“東西永珍與歸一宗本為同源……”

傅清輕嗯了聲，那弟子卻不敢再說下去。

傅清：“東西永珍素來有些齟齬，我不能只以你的話作斷……且外宗俗物，本尊一向不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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