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要是王鑑在跟前只怕立馬一頓板子。
裴月明沒答,只說:“我來不成嗎?你不是說了我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的嗎?”
她撩起裙襬,也在大石上和蕭遲並肩坐下。
今天太陽沒出來,雨後的清早涼風徐徐,她笑道:“反悔啦?”
蕭遲白了她一眼,沒答她。
說到底,還是情緒不高。
她手肘碰了碰他,“怎麼了?”
蕭遲頓了頓,看了她一眼。
有些話跟誰也不好說,他憋著又難受,裴月明算是個例外。
他偏頭重新看湖面,沉默一陣,說:“我知道,我該順勢接下來的。”
經歷過戶部差事,涉足朝堂,蕭遲對很多事情都有了體會。不用裴月明再勸,他自己就說了這麼一句。
“可是……”
蕭遲皺眉,深呼吸幾下,他心裡就是不得勁,就是有個疙瘩,這個疙瘩卡在喉嚨裡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
哽得他難受極了。
蕭遇未曾出閣,梁國公府就明裡暗裡簇擁,左右扶持;後面太子妃嫁入東宮,長信侯府又毫不猶豫聚攏在東宮身邊,鞍前馬後。
怎麼換成他就這樣了呢?
難道他身上沒流著段家一半的血嗎?他不是永城伯府的外甥嗎?為什麼要冷眼旁觀他,為什麼要觀望他?分明抬一抬手就能助他解決問題了!
蕭遲惱道:“若我沒能解決?那他們又當如何?”
還會靠攏過來嗎?是不是就直接放棄他了?認為他就是一抹扶不起的爛泥,從此避而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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