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淨的眼神、無辜的表情,顯然是對那四個字的含義毫不知情。
不定誰教她的,怎麼說得出這種話!他倒是要好好查查是誰敢散佈這等汙言穢語。
然而轉念一想,鹿白可是吳玉的人呢。那老賊整日在聖上面前參他,閹人干政,禍國亂權,淨撿些難聽的詞兒往他身上招呼。這些奈何不了他,卻奈何得了他手底下的人,已經叫他吃了好幾回暗虧了。
年初,前朝後宮因司禮監掌印人選一事爭得不可開交,日日早朝打成一團,彷彿那位置不是掌印大太監,而是天王老子。這等殊榮連當事人自己都覺得諷刺不已。
最後,身為丞相的吳玉據理力爭,把江如那草包推了上去。奮鬥了二十年的位置就這麼沒了,竇貴生氣得牙癢癢,恨不得把吳玉五馬分屍,以報這不共戴天之仇。
這不,現成的機會就在眼前。
這世上哪有什麼純善的人,方才那樣少不得是裝的,且看看這小宮女有何目的吧。竇貴生心思轉了幾回,做出了決定。
戒尺在“居心叵測”的小宮女手背敲了一下,竇貴生幽幽念道:“陸白。”
“是,先生!”
交頭接耳在行,到自己默書的時候就寫不出來了。純屬找打。
“亥時再來。”
在場眾人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亥時主子們都歇下了,他們一日的活兒也基本忙完。
天黑了,有空挨罰了。
鹿白垂頭耷腦:“是,先生……”
第一天就被留堂,她懷疑自己可能真是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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