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打電話問問，現在。”馮雯命令道。

周凱沒有怠慢，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電話通了後，周凱問道：“老張，怎麼回事啊，我看素白又恢復生產了呢？這樣我怎麼跟領導交差。”

張閣強忍著罵人的衝動，語氣冰冷道：“你問我？你差點把我坑死！素白人家多大的來頭，是你們能惹起的嗎？行了，不說了，你們好自為之！”

說罷，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

會議室內，此刻鴉雀無聲。

良久，馮雯才緩過來勁，平復了心中的負面情緒，又看向魏家成，道：“這次只能算被宜寶躲過一劫，但並不代表宜寶輸了，不過針對素白的計劃，還是不能停止。魏主管，給你三百萬的資金，想辦法把素白的口碑降一降。”

魏家成無奈搖頭：“馮總，現在不行了。”

“怎麼了？”馮雯問。

魏家成拿出手機，找到之前截好的圖，道：“官方給素白做了鑑定，並推薦它們是優質飲用水，這時候抹黑他們，不是跟官方過不去嗎？”

看到這個圖，馮雯的身體忍不住晃了晃。

深吸口氣，馮雯無力地揮揮手，道：“今天先散會，都回去吧，明天再想辦法。”

說罷，馮雯率先離開了會議室。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馮雯看著書架上，有不少總部頒發的榮譽證書、獎盃，一時失魂落魄。

這些，代表她在雲海四年的榮耀。

不過這些榮耀，怕即將付之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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