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還沒一個月，這天趁寶生去郝艾桐家袁錦繡又故態復萌，寶蕙總要做這麼尷尬的調停工作結果又吃力不討好。她有些氣惱地問袁錦繡：“爸爸，今天寶生第一次上郝艾桐家去，這麼大事你不關心？明天我要陪媽媽上醫院看她脖子上的瘤你也不關心？瘤有雞蛋大了，結結實實，是好是壞要不要開刀都不知道。她有心思想旁的事？鬧，你鬧什麼鬧啊？”

（本章待續）

日期：2020-05-15 15:47:26

寶蕙上次進醫院是亮亮兩個月大的時候，那次亮亮因感冒發高燒住了一星期院。轉眼幾年過去，亮亮長大而顧玉病情也加重了。寶生今天要上班，寶蕙一個人陪媽媽去醫院。經過一樓走廊，李岑工作照掛在牆上，寶蕙走過去，李岑的微笑留在身後。她們到二樓內科門診，穿白大褂的老大夫伸手在顧玉脖子上摸了一把，說：“這個要開刀。”顧玉問：“醫生，能不能不開？有沒有藥把它吃消掉？”醫生搖頭：“你自己摸摸多大？質地又不好，說硬不是太硬，但不軟。”其實這個結果寶蕙預料到了，現在從醫生嘴裡說出來打破了心中殘存的僥倖。質地不好惡性的可能就大，寶蕙拉媽媽出來的時候感覺雙腿軟軟地沒有力氣。

怎麼辦？顧玉堅決搖頭：“我不開！申濟南才給寶生介紹的物件要來看人家，我要待在家裡！”寶蕙想著措詞：“媽，別拖了，大不了等郝艾桐來看過人家後去開。”顧玉說：“我不開！這些醫生就曉得騙人開刀！我不相信沒藥吃！反正不天天難過，還這麼混著。”無論寶蕙怎麼勸，顧玉堅決不肯開刀。寶蕙著急，心想還不如不到醫院看，到醫院無非是增加了更大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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