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爸爸。”
他七歲就可以自己去訂牛奶,去買菜,去洗衣服,去做飯。
去給爛醉如泥的媽媽蓋上毯子,收拾酒瓶子。
八歲就可以自己補衣服,交學費,給喝暈了的媽媽講公主的故事哄她睡覺。
週六週日收拾完家務,甚至還能給自己炒盤花生米,坐在地上聽著媽媽一邊喝酒,一邊傾訴她前半生的婚姻有多不幸。
他,顧若白,從來都可以把自己,把任何人都照顧保護的很好,他不需要爸爸。
他的爸爸只需要扮演取款機這一個角色就好了。
現在這個取款機竟然說自己病了,想念親情了,這哪裡是感人,這是嚇人。
“那你需要誰?你那個生活白痴一樣的媽?一把歲數還把自己當公主當寶寶的媽?”
這話不能忍,罵他可以,罵媽媽,不行。
他記得自己當時甚至還想了三秒,然後才給了那口無遮攔的弟弟狠狠一拳。
打完之後開始後悔。
因為他想起來,那孩子是學截拳道的。
就在他被一把摁在地上打了三拳,連反抗都做不到的時候,是逃課回來的沈知憂一把揪住了弟弟的衣領,救了他。
當時真的是被打懵了,眼冒金星,頭暈腦脹,卻依然能夠清楚的看到把自己護在身後的那人,肩膀有多寬厚。
沈知憂話少,那天也一樣,一腳踢在弟弟的肚子上,冷冷的說了一聲“滾”。
小孩子嘛,欺軟怕硬,當下就嚇著了,連句狠話都不敢放,轉頭爬起來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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