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戮思湛無奈搖頭：“我沒變，只是看到了一些情況。”

“什麼情況？”

戮思湛面色凝重：“助人踏入苦厄，是不是很容易？”

戮思雨道：“當然不容易，那可是苦厄，又不是其它境界，別說助別人踏入苦厄，有的人自己都進不去，比如老爹你。”

“是啊，那陸隱為什麼能助我？”

戮思雨也好奇：“我也想知道。”

戮思湛看向戮思雨：“青蓮上御是不是很看重他？”

戮思雨點點頭。

“有多看重？”

戮思雨抿嘴，多看重？看重到想把七仙女全嫁給那個小賊，當然，此話不能說。

“很看重吧，非常看重的那種。”

“為什麼？”

“我哪知道。”戮思雨翻白眼，忽然的，她面色一變，望向戮思湛，戮思湛也看著她，兩人對視，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驚愕與不可置信。

“不，不可能吧。”戮思雨結巴。

戮思湛深呼吸口氣：“沒什麼不可能的，我不知道青蓮上御有多看重此人，越看重，可能性越大。”

那不就絕對確定了嗎？戮思雨無力。

那個小賊，領悟了因果？

不可能，古今除了青蓮上御，從未有人能這麼年輕領悟因果偉力，不可能。

雖然不願相信，但戮思雨卻本能的越發覺得有可能，因為她知道陸隱來自三者宇宙，為什麼忽然出現在業海？為什麼被師父那麼看重？好像上杆子要收他為徒，並且把姐妹們嫁給他，為什麼他就算拒絕娶姐妹們，師父也不責怪，就因為一個緣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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