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莉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在我和孫怡之間，她只能有能力救一個人。

或許以她原本的本事，她能夠救得了我們兩個人，但因為我的特殊情況，她必須抽出很大一部分的能力壓制小鬼，這樣一來，不管是她還是我，要選擇起來都很艱難。

我沉默了一會兒，說那到時候看情況吧，我也未必會輸是不是，我有陰眼，有五鬼印，拘魂術和好幾種鬼術，不怕的。

小莉沉默了一會兒，悠悠的說到：“大叔，有時候好心，真的不一定是一件好事的，它可能會害了你。”

我默然一笑，我知道，但有時候，總得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才是，也許就是個爛好人，但爛好人就爛好人吧，好心有沒有好報我不知道，但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我心裡就不會有愧疚了。

孫怡平靜了心情，喝了點紅糖水，臉色微微好看了一些。

我看她好不容易平靜下來，估計再問她，只怕情況又要惡化，乾脆就不問了，等到她好轉之後，再說不遲。

兩個人就這麼相對而坐，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大半個小時之後，孫怡好了很多，但這時候我卻察覺不對勁了，屋裡的陰氣不斷增加不說，我還察覺到了一股濃郁的煞氣。

陰氣和煞氣這兩樣東西經常拿到一起來說，但嚴格說起來這兩樣東西並不是同一種。

陰氣，與陽氣相對，不見光的地方，陰氣重，容易招鬼。

而煞氣，和殺氣往往是並生的，譬如以前的劊子手，專門從事砍頭這一事業，那就有煞氣，這種煞氣往往是連鬼都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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