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地笑了笑：“我剛從副總那裡聽來的訊息，因為上面不準。”

鄧驍更加疑惑，張毅見他感興趣，在他耳邊低聲道：“江總知道吧？咱們大老闆。”

他衝夏涼思抬了抬下巴，“江總看上他了，明示暗示了幾次，他裝不明白，江總沒面子，就放話說，夏涼思什麼時候上15樓求他，什麼時候讓他出道。”

15樓是江總的辦公室，他們這樣的練習生，“無詔不得入”。

正說著，夏涼思那一群人朝鄧驍他們走了過來，擦肩而過的時候，夏涼思笑著衝他們點頭打了個招呼。

張毅臉上變出熱絡的笑：“夏哥。”

他們轉身看著夏涼思幾人走過，張毅臉上的笑意一收：“你看，人家腰桿子可直了，一點都不著急。他要是願意跟了江總，早就一飛沖天了。”

鄧驍看著夏涼思那寧折不彎的背影，彷彿看見了一個活生生犟字。

不是倔強的強，是犟。

張毅又曖昧地笑了笑：“咱們江總其實長得挺帥的，又年輕，要是他看得上我，我倒是樂意抱大腿。”

鄧驍那時候還沒見過江凌雲，只笑了笑沒說話。

後來見到他的時候，鄧驍覺得張毅說的挺對的。即便他不是gay，也知道傍上江凌雲這樣年輕帥氣還大方的，總比某些禿頭大肚還有怪癖的老男人強。

同時他又對江凌雲有種微妙的同情，因為夏涼思一直沒上15樓求他。直到江凌雲離開星空娛樂出國任職，夏涼思都沒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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