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的天！他完全配得上金頂獎！而且他好帥好年輕啊！”

“以成素就是以他命名的啊。太厲害了吧！我無法想象，他今年才26歲，是怎麼能夠在兩個幾乎完全不相干的領域同時做出令人咂舌的貢獻的！”

“他是史上同時獲得金頂獎和耶斯貝爾獎的人吧？就算是獲得過兩次耶斯貝爾的人一共也只有四個啊！而且他也太年輕了……”

“原來發現以成素的人就是他？是他讓我的父親在嚴重的肺部真菌感染中活了下來。我和我的家人永遠感謝他。”

……

“最近很閒？聽生科院的人說你又開始研究癌細胞的特殊通路了。你是真的打算拿兩個諾貝爾啊？”毛克天給歐子洲倒了一杯茶。

兩人亦師亦友，一直保持著聯絡。不過沒想到歐子洲又跑去研究人體了，他這個植物學家在這方面可幫不上太多忙。

歐子洲淺笑：“在深入瞭解過癌細胞之後，覺得他產生的一系列變化非常有意思，因此產生了好奇。”

“後生可畏，後生可畏。”毛克天笑著搖搖頭，“聽說很多名校想聘你為特聘教授，結果你都拒絕了？”

歐子洲喝了一口茶，笑道：“我能給學生講什麼呢，講我怎麼忘記處理掉油豆辣子魚醬而發現他的抑菌作用，還是講我陰差陽錯蒙對以成素的親油性質，縮短了研究時間的故事？”

毛克天頓了一下，大笑起來。

說來滑稽，歐子洲當時以為是以成素溶於油，才使得他做的豆腐魚味道怪異，其實不然。之後他又做了一次豆腐魚，換了乾淨的油，卻依舊有那股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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