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記錯。伯莎用的香水確實是那麼幾種調香。只是……記得真清楚呀。
將她用的香水記得那麼清楚,就證明他將那一個吻記得那麼清楚,這是否意味著,其實面前這位總是掛著不變神情的男人,也不如他表現的那般無動於衷?
她勾起嘴角:“食髓知味,嗯?”
邁克羅夫特沒看伯莎,他的視線停留在她的那一縷黑髮上,垂著眼的男人避開目光之後,縱然依舊擺著無懈可擊的社交姿態,可在伯莎看來,他的神情也幾近冰冷。
“事實上,親愛的,”邁克羅夫特慢條斯理地開口,“我始終不明白,你想以此索求什麼。”
“這可真是稀罕事,”伯莎訝異道,“還有你想不通的……”
哦。
話說了一半,伯莎恍然大悟。
他當然想不通了。不是因為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不夠聰明,不是他被胞弟蓋章更厲害的大腦馬失前蹄,而是伯莎壓根就沒想過以此索求什麼。
說到底,還是十九世紀和二十一世紀的思想差距問題。
若是穿越過來的伯莎家庭正常、或者她還是個未婚小姐,就算伯莎生性再叛逆,她也掀不出多少浪花來——對於十九世紀的女性來說,遭受到的束縛是從根源上,從家庭開始的。
但伯莎沒有家庭,嚴格來說她現在是個“死人”,擁有的兩個身份都是假的,她全然沒有顧忌,因而哪怕穿越回百餘年前,其行事作風也沒有受到什麼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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