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夫特先生同樣沒有地址的信件送到了伯莎手上,想要主動聯絡他,伯莎只能試試。
果不其然,聽到這話,郵差點了點頭,將信封收了起來。
“我想福爾摩斯先生會很高興的,夫人。”他說。
***
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先生的“高興”,體現在了他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做出了回信。
在伯莎臨睡之前,酒店管家把空白的信封送了過來。
她拆開信件,躺在其中的不是伯莎意料中的回覆,而是一封寫給福爾摩斯的邀請函,上面寫著的是詹姆斯·沃德爵士的名字。
——但凡看過報紙的人,誰不知道詹姆斯·沃德爵士是誰?他可是大不列顛的內政大臣。
沃德爵士的來信字句懇切,聲稱這不過是一次朋友之間的聚會,請務必攜帶家眷前去,沒有其他的意思。
伯莎的視線在“家眷”一詞上停留片刻,當即明白了福爾摩斯的意思。
他希望伯莎以福爾摩斯的情人身份,和他共同出席這次的聚會。
沃德爵士有沒有“其他的意思”,伯莎不清楚,但她知道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決計不會做無用功。他又不是那種深入前線親自追查的人,出席聚會可不是其作風。
帶位“情人”,怕是能把整個倫敦的社交圈震上一震了。
就是不知道邀請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呢?難道伯莎白日遞過去的線索,會和上流社會有關嗎。
宴會啊。
伯莎想了想,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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