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曉傑感覺到老頭在注視自己，聲地問：

“你知道香菸盒裡裝什麼東西嗎？你看過了沒有？”

那邊梅老闆以為他激動，緩緩地：

“陶老弟，那兩條阿詩瑪是為你準備的，你就放心收下吧。”

“可是，梅老闆，你知道嗎？你給我的阿詩瑪不是香菸，裡面全是……”這時，值班室老頭一聲咳嗽。陶曉傑怕老頭誤會，壓低聲音道，“都是錢，十元一張的紙幣。”

梅老闆聽出他聲音變化，以為他緊張，於是放緩語速，語氣鎮定，聲對話筒：

“我知道。陶老弟，你放心，那是我特意讓人為你準備的，是給你的辛苦費……”

陶曉傑把話筒捂在嘴巴，低聲地：“這怎麼行？我是銀行信貸員，辦理借貸是我的工作，再你是我五灸拜把子兄弟，幫你辦理貸款理所當然。我會按規定為你辦理借貸的，這是我的本職工作，怎麼能收你的辛苦費呢？”

“陶老弟，你就放心收下吧，這是梅哥的一點心意。有人在外面等著我，很忙。過兩有空再邀你和你舅一起喝酒。我掛了。”

“你先別掛……”陶曉傑話未完，話筒就傳來嘟嘟嘟的聲音，那邊已經掛上話筒。

陶曉傑抬腕一看，將近正午十三點鐘了。不行，梅老闆的這個錢不能要。今中午看來不得休息了，我必須把錢還給他。

陶曉傑想起舅舅過，梅鑫住在南華街168號，他帶上用報紙包好的阿詩瑪，騎上同事的腳踏車，往南邊飛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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