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慢慢暗下來了，水伯進屋裡端出一盞油燈，點上，輕輕地：“這是應該的，有緣人不謝。”

他往常替病人看病，很少過問病饒身世。今他見王福貴跟自己有緣，不禁問道：

“夥子，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北境什麼地方？”

王福貴虔誠地：

“我名叫王福貴，家裡離邊境不遠，就在公婆山下面……”

水伯一聽，顯得很驚訝：

“你什麼？公婆山？你家住在公婆山那裡？”

王福貴好奇地望著他，瞪大了眼睛問：

“您怎麼知道公婆山？您去過我們那裡的公婆山？”

老人搖搖頭，端起茶碗，輕輕抿上一口，沉思起來，不知是體味茶香，還是回味往事。王福貴緊張地看他，見他那對長睫毛下，眼睛閃爍著亮光。

水伯熱切地問：

“阿貴，你告訴我，公婆山上真有一公一婆兩座山峰嗎？”

王福貴奇怪地：

“你沒有去過公婆山，怎麼知道山上有公婆兩個山頭？”

水伯急切地：“我沒有去過公婆山，但是我在夢裡無數次爬上那座神奇的山頭。山上一公一婆兩座山峰端詳北方，遙望故鄉方向。”

王福貴不解地問：

“什麼故鄉？你也是北地的人？”

水伯兩眼滿懷回憶：

我從就聽長輩們，我們祖上是北境人，在公婆山一帶行醫。有一年，北地皇帝下詔令招先祖入宮給皇家的親王看病。先祖不敢違背祖訓，只有冒險違抗皇命。為了免招殺身之禍，先祖逃到境外避難，來到YN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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