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一時清靜下來,蒲草就帶著山子把一家大攢下的髒衣衫洗了個乾淨,剛要讓山子去隔壁瞧瞧病號劉厚生是否需要幫忙,春妮就帶了一對兒木匠師徒趕回來了。她明顯是惦記家裡,腳下加了緊,不過七八里路硬是走得腦門兒都蒙了一層汗珠子。
蒲草心疼她,等她簡單介紹了兩句就攆她進屋去照料劉厚生,然後才請那木匠父子坐下喝水閒話。
這木匠師傅是春妮家的遠親,論起輩分來,應該喚作三堂叔。
李三叔是個憨厚紅臉漢子,生活的重負使得歲月在他臉上留下的痕跡更深更重,年紀不過四十,瞧上去卻彷彿五十開外般蒼老。
他的徒弟就是家裡兒子,十七八歲的後生,不知是長期吃不飽還是生養不胖,身形比之女子還要瘦弱,出大力的農活自然是做不好,就跟著老爹學手藝。
這父子倆本身都不是道多的人,雖然見得主顧是個如此年輕瘦的媳婦兒,卻還是很恭敬。加之先前又聽春妮過,這活計還有一部分是她家的,就只低低要了每日六十文的工錢。至於飯食更是沒啥要求,管飽就好。
蒲草不肯佔便宜,生怕因為這些錢惹得春妮孃家受人褒貶,堅持按照世面的價格每日八十文算工錢,李三叔父子推辭不過,見她是真心實意也就應下了。
至此,木匠父子落了腳,白日裡在春妮家的院子刨板子、鋸木頭,忙碌不停,晚上就宿在春妮家的東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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