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林燕儂是“頭髮長見識短”,馬永坤又總是“說了等於沒說”,所以這二人被剝奪了開會的資格。張嘉田只留下了張文馨父子,三個姓張的關閉房門,嘁嘁喳喳地密談了一宿。
林燕儂自己有間小屋,但是從來不住,只在張嘉田的房間裡棲身。這回她垂頭走向了自己那間屋子,回頭見馬永坤亦步亦趨地跟著自己,顯然是護送的意思,心裡便有些感激:“表哥,你別管我了,趁著現在沒事,你回屋補一覺去。昨夜他沒回來,你不也是擔心了一夜嗎?”
馬永坤答道:“我沒有。”
然後他又道:“謝謝您的棉褲。”
林燕儂笑了:“你不嫌棄就不錯了,這也值得一謝?我的手藝不好,你就對付著穿吧,能穿過這一冬就夠本了。”
說到這裡,她走到了屋門前。伸手推開了房門,她忽然回頭又道:“表哥,你說他……”
她一邊沉吟著,一邊把馬永坤招進了房內——除了馬永坤,這地方也沒有第二個人肯拿她當個人來看待了,彷彿她就只懂得吃喝穿戴,沒有靈魂也沒有思想。她因為捨不得張嘉田,所以能受的委屈全都儘量受,一邊受一邊還沒心沒肺地嘻嘻笑,但她並沒有因此真就一路傻下去,該明白的事情、道理,她自認為也都明白。
把房門關了上,她輕聲問馬永坤:“表哥,你說,他要是真那麼幹了,能行嗎?”
馬永坤看著她,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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