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Chris告訴她，他在視屏電話裡看起來像個野人。

許楷文盯著她看了兩秒，說：“我房間沒鏡子。”

喬予潔蹲在地上沒動，“你手機呢？”

許楷文從後兜摸出手機給她。

喬予潔開啟手機前置攝像頭，然後遞給他，“喏。”

許楷文抿了下嘴，不再抵抗，轉身去到走廊外的洗漱室。他內心其實是想她幫他刮。

寫字檯上的膝上型電腦開著，喬予潔點了下滑鼠，螢幕解鎖了，上面是未來得及關閉的標籤頁，除了UN的工作主頁，還有一個Youtube頁面。

搜尋框裡自動彈出的歷史搜尋記錄，是她近期參演的綜藝和網劇。

喬予潔滿意地關掉頁面，坐回到床上。

這一年，她實現了事業上的追求，而他追逐著自己的理想。他們分隔兩地，忙著自己的人生，其實也很充實。

他說過，他對她的承諾，會一直生效，所以她來了。

刮完鬍子回來，許楷文整個人清爽精神了不少。時間還早，他們可以休息一會兒，再去吃晚餐。

喬予潔拿起放在床邊的那本《West with the Night》，問：“你平時不工作的時候，都做些什麼？”

“這裡沒什麼娛樂活動。休息的時候，只能去運動，或者打打遊戲。”

許楷文在電腦前坐下，“但是網路不好，有時候連3G也沒有，隨時讓你回到2G時代。”

這一點，喬予潔在旅行過程中有了非常深刻的體會。網路基站建設落後，是欠發達國家的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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