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

戾氣在主人的告誡下，猛地將黑袍人的心臟吞進去，又猛地吐出來，一會兒又狠狠拉扯著身體中的血管……黑袍人簡直痛不欲生，只能在地上打著滾兒求饒，像極了一隻哈巴狗。

蕭亦珝依舊是笑吟吟的：“還挺像灻容的走狗。”這種冷酷叫人心底發寒。

簡凡看著他輕而易舉地秒殺了黑袍，心中終於生出了一種真正的恐慌。但自尊讓他無法說出討饒之語，即使雙腿打顫，也還是直挺挺地站著。

“挺有骨氣的，”蕭亦珝意味不明地讚了一句，隨即又道，“那就讓你嚐嚐人生百態吧！”

讓一個自卑到極點、還自以為自尊的人，每一世都成為人下人，不知是一種怎樣的體驗呢？

隨著一縷戾氣進入簡凡的意識，他的瞳孔開始渙散起來。沒過多久，他開始涕淚橫流，一會兒以頭搶地，直磕得額頭通紅，一會兒歇斯底里地痛哭，一會兒撲騰著四肢像是溺水……

看盡了簡凡的醜態，蕭亦珝漸覺無趣，將人收進空間後，他又緩步走到黑袍處。

“早就聽說天界的人，各個都實力高強，但從你來看，那可未必。”

“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吧……”黑袍知曉他在嘲諷自己，可他已經快被活活痛死過去了。

“若你還有骨氣些，那我可能給你個痛快，”蕭亦珝搖搖頭，“可你這麼不中用，那就受著吧！”

“不……”黑袍扭曲的臉上佈滿絕望，他現在只希望有人能給他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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