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問陸總您昨晚的去向，就沒再說什麼了。”

他抿抿唇，嘆了口氣，“送我回江恆名都吧。”

“那跟王總約好的飯局？”

“改天。”

高臨應聲，在前方路口處調轉了車頭……

—

陸雋擇開門進屋時，客廳裡靜默無聲，房間的床上，除卻一條換下來的睡裙，也不見舒梨人影。

他打了好幾通電話，最後在虛掩的門邊聽見響鈴。

“去哪兒了？”

沒想到他在家，舒梨有幾分驚愕，“你今天不工作？”

“沒什麼事，回來陪你睡會。”

“我昨晚睡得很好。”

“我睡得不好。”他上前，撥弄了兩下她的頭髮，髮尾處微微溼潤，“淋雨了？”

舒梨偏頭，躲過他的手，“淋了點，我去洗熱水澡。”

陸雋擇長指頓住，不禁皺緊了眉，她的態度果然不對勁。

浴室裡

洗手檯前的半身鏡被蒙上一層水霧，舒梨在浴缸裡浸泡著，溫熱的水沖刷了一身寒涼。

雨勢漸小時，她從那家酒店出來，因著車裡空氣悶沉，她便開了點小窗，細密的雨絲透進，沾在頰邊捲髮上，讓她以往的那段回憶越發清晰。

她那時藉著醉意生出了那麼點勇氣，又是提議假結婚又是向他毛遂自薦，可當男人真說“去民政局”時，她還是慫了。

“現，現在去？”舒梨揪了揪裙角，“是不是有點快？”

陸雋擇倚著牆，似笑非笑的，“你後悔了？”

“沒有，我只是想到結婚是不是需要戶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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