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又怎樣?”許箴言漫不經心地回。
“江慕歌,我覺得我這個當事人比你清楚,什麼叫過去,什麼叫現在。”
“現在我結婚了,我有妻子,你知道結婚代表什麼嗎?兩個字,責任。”
江慕歌默了半晌,想起蘇溫爾離開時落寞的眼神,心裡多有不忍。
“可人家蘇溫爾追你追到C城,願意屈尊降貴來你俱樂部當經理,你就不能顧及這些,別故意惹她難受嗎?”
“我讓她來的嗎?要把她留下的是你們。”他勾唇,回懟得毫不留情。
“而且我從沒想過讓她難受,只是程安好他們學校還沒開學,我怕她一個人在家悶壞了。”
江慕歌這次是真的無話可說。
出發前一天跟她提起這件事時,她正戴著一副金屬框架的眼睛窩在沙發上,專心致志準備開學上課的課件。
她近視不重,出門很少會戴眼鏡,偶爾辦公時戴上,愈發像個學生,又乖又靜。
她表情有些懵,愣愣地看著他,把他逗笑了。
“怎麼?不想去嗎?”
她緩緩搖頭。
“不是,是我不會滑雪,還有,我在想滑雪要準備什麼。”
他輕笑。
“沒事,我教你。”
“我們俱樂部的經理已經租好了民宿,那裡什麼都不缺。”
她點頭,鏡片之下,在聽到他提及的另一個人時,眸光黯了一寸。
今天許箴言晚上十點就回來了,洗完澡,披著浴袍,倒了一杯水,靠在餐廳的操作檯邊上靜靜看她。
落地燈昏黃溫潤的燈光打在她肩頭,還有睡裙領口處若隱若現的鎖骨處,她很白,燈光下週身蒙上一層朦朧溫柔的色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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