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前,連為他整理裡衫的手也不自覺頓了頓。
她問了什麼?
定然是方才屋子裡的曖昧,讓她有了鬆懈,竟然忘了他的性子。
連豫王的話題她都下意識迴避,此時竟然脫口問了廿風,溫景想咬碎自己的舌。
下一瞬間,溫景便恢復如常,十分淡定,“沒有,就隨口問問。”
天知道,溫景說這話時有多緊張。
話音落下後,溫景便一直等他迴應。
等他迴應了之後她才能想應對之策。
可待溫景膽戰心驚地為他繫好了帶子後,卻還不見他開口。
見狀,溫景的心裡悄悄地鬆了口氣。
想來,這一次他是沒放在心上,不介意了。
溫景轉身,想去拿另一件衣服。
不料,她剛一轉身,便被人攔腰抱了回來。
他用受傷的左臂圈住她的腰身,把她固定在他的身前,右手抬高她的頭,讓她仰頭看著他。
他又道:“問他做甚?”
此時他的眉眼裡已經溢滿了掩飾不住的戾氣,溫景顫了顫,她竟有種錯覺,他有了想殺廿風的心。
溫景只能如實回覆,“方才我聽你們隔那麼遠都能暢通無阻地交談,一時間有些好奇。”
“好奇什麼?”他問。
溫景快速地轉著腦子,見他眼底依舊不散的戾氣,溫景冒險換了個法子。
問:“夫君,你習武多少年了?”
他看著她,似乎不悅她沒有迴應他的話,轉移話題。
不過他還是迴應她:“二十三年。”
二十三年?
把他豈不是從兩歲便開始習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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