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嗎？”

顧惜看向微信介面，穆楚問她是不是要去給老人拜年了。

她正要回復她哥哥生病的事，這會兒被顧秦的話搞得一愣，默默將打了一半的字刪掉。

她哥哥簡直莫名其妙。

算了，他是病人，脾氣不好，她讓著他！

顧惜關了門出去，顧秦拿起枕邊的圍巾纏繞在指尖，想著剛剛顧惜的話。

初一織的圍巾，現在拿來送給他，是什麼意思？

他擰著眉，若有所思。

這時，穆楚似乎終於想起他來，難得發了條微信：【昨天忘了說，哥哥新年快樂！】

顧秦想到剛剛她給顧惜發的語音，再看看這條，怎麼都覺得敷衍。

他回覆：【就一個新年快樂？】

那邊沒回復。

他昨晚上吃藥後出了一身汗，從床上起來，去了浴室。

洗完澡再出來時，穆楚已經回覆了：【快樂還不夠？】

小花：【那，再祝你今年工作順利，生活上爭取順利脫單，帶回來個嫂子？】

顧秦盯著她的話，鳳目眯了眯，回她：【那也祝你高考順利，下半年找個男朋友。】

那邊再沒有回覆。

——

顧秦初二便帶病回了A市，忙專案的事。

穆楚的寒假也很短暫，初八就開學了。

顧秦工作很忙，再加上穆楚臨近高考，兩人很少再打電話聊天。

不過，他一如既往每晚按時催她回宿舍，避免在教室逗留太久，再發生上次的意外。

穆楚和顧惜的生日都在三月，兩人相差半個月。

因為高三兩週星期一次，不方便過生日，所以兩家人選了折中的一個週六，給姐妹倆一起過生日，格外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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