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學者自己寫的。
我拿著法醫報告,去找了隊長。
學者死亡方式是窒息而亡。
坐在高處眾人矚目的評委席上,卻死於狼狽的窒息。這是怎麼做到的?又是誰這麼恨他?
一籌莫展之際,我們居然等來了自首的人。】
【來人是一位病弱樣子的男子,一身白衣,顯得人更加淡薄,表情也沒有,一說話就咳嗽。
只有在我們問及學者的死亡的時候,他才笑起來。
面色都因為笑容而紅潤起來了。
“他偷了我的東西。”
他這麼說。
“你們不寫作,不懂作品對於作者來說意味著什麼。”
“總有人用孩子來比作作品對作者的重要性,但是其實遠遠不夠啊。”
他神色迷茫:“那是你的思緒、你的感情、你的夢和愛、你的精神寄託。”
“他把我的全部都拿走,我便要讓他徹底體驗過窮困潦倒與嘲弄譏諷後,死在評委席上。”
“那麼高的輝煌處都沒人在意他,他死得時候多絕望,我就多快活。”
我看著作者的眼睛,看見裡面只有仇恨,半點兒沒有他之前的作品中的寬和與愛了。
我知道。
何止是學者寫不出來了,作者也寫不出來了。】
表演賽結束,雙方先後提交作品,時間倒是相差無幾,兩方一起站了起來。
一方是圖維維和桑溫的“想象力不受束縛”,另一方是班傑爾和周文禮“寫作有用”。
站在比賽區的雙方,竟硬生生站出來幾分對立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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