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觀戰，別急。”

“師父……”

“聽我的。”

“是！”

鬼王僅用骨扇，眾人也看不出他是什麼來路，且幾乎是不死之身，雁回的驚鴻影刺穿過他的肩膀兩次，他彷彿一點痛覺都沒有，並不在意，

他每一招，都朝著鳳棲梧桐。

玄冥真人也看不出他的路數，看著像魔族中人，又不太像，鬼王骨扇再一次擋開幻箭時，已帶了明顯的不耐煩。

白靈和南宮琦站在年錦書身邊來，“姐姐，他好厲害。”

她很少見到有人同時能擋年君姚，雁回，鳳涼箏和薛嵐四個人的，哪怕是幾大門主聯手，也未必能夠討到便宜。

鬼王以一敵四，不落下風。

蕭長楓手持長劍，恨恨地看著鳳涼箏，年錦書注意到他的姿勢，芳菲擋開了長劍，“你做什麼？”

“錦書，讓開！”

“小人！”

“我要為十九師弟報仇！”

“那你就找永夜報仇。”年錦書架開他的劍，“虛偽，慫貨，只會為自己的懦弱找藉口。”

“年錦書，是他見死不救！”

“你若被挾持，要我用芳菲來換，我會求他早點擰斷你的脖子。”年錦書語氣薄涼，“你討人嫌，還不明白嗎？”

蕭長楓悲痛地看著年錦書，“錦書，我在幻境裡，我看到了曾經的你，我們那麼好，為什麼，說變就變，你從不會如此責罵我。”

“以前被眼屎糊了眼，如今看清楚了。”

蕭長楓，“……”

白靈暗笑，姐姐和雁回表哥混多了，嘴巴都變得好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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