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螢幕裡看著自己，忽閃著長長的睫毛特乖地問自己在幹什麼，瞬間就想隔著螢幕摸他的頭。

“我在等外賣。”路野伸出五指插進頭髮裡理了理頭髮，剛才沒吹徹底，還有些溼。

“洗澡了？”顧休止問。

影片裡，路野的黑髮軟軟又略顯凌亂的地耷拉在頭上，眼睛湛黑。雖然隔著螢幕，但是顧休止卻覺得路野就在自己身邊似的。

路野點頭嗯了一聲。

路野剛想開口跟顧休止討論上次說過一起出去旅行的事情，外賣的電話卻突然進來了，他和顧休止影片用的是微信，接了電話之後他和顧休止的影片就被迫中斷了。

路野快速發了一條簡訊過去：【我去拿外賣。】

出門拿了外賣，路野再回去看手機，顧休止一條訊息都沒發。

路野把手機支好，一邊開始拆外賣，一邊顧休止打回影片電話。

顧休止立馬接了，“你回來了？”

對面顧休止換了個姿勢，坐在床上背靠著牆並起雙腿，腦袋支愣在膝蓋上，眨著眼看著他。

路野嗯了一聲，把桌子收拾了一下然後開始吃飯。

吃飯的時候路野沒怎麼說話，只是默默地低著頭夾菜吃飯，偶爾抬起頭看看螢幕裡的顧休止。

顧休止也乖乖地看著他，一言不發。

兩個人都沒怎麼說話，就這樣打著影片電話。

一頓飯吃下來，又收拾完桌上的殘渣和垃圾，路野開口道：“我現在知道古人說的秀色可餐不是假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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