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歌的事,都和我說吧。”
身為動物天然的恐懼感後知後覺爬滿她的背,蕭嫿不由自主地點頭:“好。”
“祝我們合作愉快吧,小笑話。”黑袍人笑道。
……
……
……
岑歌的修煉是被迫打斷的。
剛梳理好筋脈靈力,把那幾十粒淤積在五臟六腑的涼藥都散了。靈臺就開始胡攪蠻纏,每個神經元都在焦急地提醒她:“快回想這三天你說過的話!”
以至於她差點現場走火入魔。
要在毫無介質的情況下,回想起歷史是很難的。
尤其還是她腦海茫茫如雪時候說出的“胡話”。
好半晌,到早上吃清心丸的時候,她才記起來……
是藍若絮送她明目丸的時候,她說出來的話?
嶺南見她醒了,強睜著睏乏的眼睛說:“你要出去走走嗎?”
岑歌感念他強撐著一晚上不睡的精神,見狀忙道:“你去睡吧。我要去找找若絮師姐。”
嶺南想拒絕,可話沒出口,先出口的是大大的哈欠。
他一時大窘,無法掩飾,只能默默扭過頭去。
窗外天光大好。嶺南的蒼白臉龐上,悄悄爬上的一點紅暈,清晰可見。
岑歌都不好意思逗他,正經地勸說:“你去睡吧,”招出滴溜溜興奮旋轉的魔焰劍,“有它這個金丹期大佬護著,不怕。”
嶺南想了半晌,還是蹙眉,不太同意的樣子。
岑歌能理解,只有一柄還不能大咧咧給外人展示的魔劍,對抗著蕭嫿難知深淺的系統商城,的確讓人心裡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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