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著他。
看得他心都要化了,不忍移開目光。築基期已經辟穀,不用擔心吃食,他想看多久就能看多久。
岑歌對他投來的視線毫無意識,只歪頭一笑,繼續抱著膝蓋發呆。
不……與其說是清空腦袋的發呆,倒不如說她的腦袋裡已經空空如也,她只剩一個空茫的軀殼。
戲無衡只是劍修,他無可奈何,只能陪著她,等待既來的結局。
到了晚上的時候,岑歌忽然發起了燒。身體滾燙,面板粉紅,眼睛更是直接轉成了赤紅。
但她的眼神依舊很空茫純澈,像是一個已經燒傻掉的人,看著戲無衡還在微笑。
合心蠱安靜地像條死蟲。
戲無衡拿出玉牌聯絡了藍若絮,請她安排一名醫修過來。
片刻後,醫修睡眼惺忪地赤腳趕過來,見岑歌驟然加重的病症也嚇了一大跳,扔了好幾個檢查的法訣後,恍恍惚惚地給出了判決。
“單純的發燒,用冰決和降火丹給她降溫就好。
“只是……她已經沒有思維意識,只剩個軀殼。退燒也只是留一個希望。”
戲無衡苦思冥想,在醫修掐訣,讓整個房間變成冰天雪地後道:“她白天還說了一句話,在吃了明目丸之後。”
醫修思索了片刻,苦笑承認:“我也尋不出病因……既然能用,姑且給她吃著吧。”
明目丸聊勝於無,岑歌偶爾還能睜開她已經變成赤紅的眼睛,空茫又悲憫地看向窗外的星夜。
她輕輕地嘆口氣,而後重新陷入高燒昏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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