霾最終還是通通散去，只剩下些令人心疼的固執。

“我以為我又把你弄丟了。”

“沒有，我不會走了。”花明慢慢走了過去：“但契約依舊毀了吧。”

“我就知道。”柳岸低低的笑了一聲，那笑比哭還難看，他只以為又是鏡花水月，黃粱一夢。

“我的話還沒說完，柳岸哥，我喜歡你，我想和你談一場名正言順的戀愛，但我也有自己的底線。我不想咱們之間橫著一個所謂的契約，不想低人一等，不想在談戀愛的時候，還頂著一個契約情人的名頭。”

“所以你，那天……那天……對不起，花花對不起……”柳岸神情微動，隨後恍然大悟，忍不住一把把花明摟緊，將頭緊緊埋在他的肩窩，陰影之下，無人看到他的臉上滿是水痕。

“花花，你再說一遍你愛我！”話音顫抖，夾雜著重重的鼻音。

感覺到脖間的冰涼，花明心口很不是滋味，更多的是自責。

究竟是有多愛，柳岸才會不安成這樣，是自己的含糊其辭和忽遠忽近，才導致的這一切。

花明伸手回抱他，一遍一遍堅定得像宣誓一般道：“我愛你，柳岸哥，我愛你！很愛很愛……”

“我也愛你。”

“我知道，所以……”花明把鐵鏈交到他手裡：“這輩子我跟定你了。”

“這輩子我抓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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