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這雙眼睛給莫問川的感覺，卻不是小貓小狗那樣的寵物，而像是一頭小鹿。莫問川看過動物世界，不記得哪一期了，有一個鏡頭，獅子奔跑著，追逐一頭小鹿，這頭小鹿有些慌不擇路的甩開長腿開始絕望的奔跑，充滿無助。

對，就是無助，當時她的眼睛裡就是這樣的表情，恐懼，絕望，無助。

也許是狼？想到個問題，好像有獅子的地方沒有鹿只有斑馬……

恐懼？絕望？無助？

莫問川好像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問題學生

之前的那些學生，也是五花八門各有各的問題，有早戀的，有網癮的，甚至有精神分裂的，但是他們的眼睛裡，莫問川沒有發現這樣的表情。

莫問川試探著和她聊天，說學習，說學校的生活，可是莫問川無論說什麼，她都不張嘴，直接點頭搖頭。

莫問川問她喜歡看魔術嗎？

她忽然問莫問川：你相信魔術嗎？

她倒是一下子把莫問川問住了，怎麼回答呢？說相信？莫問川其實是打算給她來個小魔術，減輕她對莫問川的警惕或者戒備，拉近莫問川他們的距離，要是相信魔法，還變個什麼魔術？要是說不相信，莫問川更不能往下進行了。

於是，莫問川很聰明的選擇了不回答。莫問川說，我用行動來表示吧。

莫問川轉身在桌子上的抽紙匣裡抽了兩張面巾紙，轉過身，給她一張。

這個時候她眼睛裡沒有那麼多複雜的東西了，很單純，很好奇，拿著那張面巾紙反覆的看，翻過來，再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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